在《六姊妹》中,何家一没有钦定的太子,二没有皇位要继承,虽然何常胜、刘美心重男轻女,但是天公不作美,夫妇俩一共生了六个女儿。

对于六姐妹而言,家里没有男孩,既不怕吸血鬼父母,也不会沦为扶弟魔。按照常理,父母对于六人理应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

然而,在母亲刘美心这里,六个女儿之间依然是因人而异、区别对待。在六人之中,除了老六何家喜之外,其余的五人都像是后娘养的。

老大何家丽在父亲死后,一直是任劳任怨、忙前忙后、掏心掏肺,有事冲在前、有累自己扛。何家的大事小情,都是大姐一个人在撑着,结果刘美心连一个酱菜的配方宁愿带进棺材,也舍不得传给女儿。

老二何家文中年丧夫,既要上班打卡,还要日常带娃,本想着亲妈能够拉上一把、扶上一程,帮自己带一带孩子、做一做家务,谁料刘美心冥顽不灵、死活不行。最后,好说歹说帮了女儿几个月,隔三差五地就劝老二抓紧找对象、立马再结婚,生怕自己被绑在闺女家。

老三何家艺向来自力更生、艰苦创业,挣了钱之后一心扑在家里;好吃的、好用的,五千块的电话、两千块的皮衣,对所有人都是大包大揽大撒币。在老三夫妇投资失败、意图东山再起时,平生第一次向母亲借钱,又是主动写欠条,又是承诺高利息,但是现实却很讽刺。刘美心连连摆手、立马哭穷,眼看着母女要闹翻脸,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借了钱。

角色一换,情形巨变。同样是女儿,到了老六何家喜这里,刘美心奉行的是完完全全的另一套标准。老六最初的工作是接的刘美心的班,老六坐月子也是在家里,老六下海创业、开服装店的本钱还是母亲给的。

刘美心不是没心,而是偏心。她这样的做法,简直令人心寒。

同样是自己的女儿,刘美心为什么会对何家喜特别偏爱呢?从表面上看,这是因为何家喜嘴上抹蜜、会怕马屁。

人不要脸,树不要皮,自然就是天下无敌。何家喜最大的优势就是耍贱卖萌,姐姐们做不出来的事、说不出来的话,只有她能够拉得下脸面、放得下身段。

这样的逢迎谄媚、阿谀奉承,在旁人看来无异于跳梁的小丑,但是在刘美心看来却是孝顺。

在中国古代,曾有二十四孝的故事。在古代的孝子中,确实也有子路负米、黄香扇枕这样司空见惯的典型,但是更多的则是王祥卧冰求鲤、孟宗哭竹生笋这样的反常识行为。

这样的烂俗桥段,身为旁观者的我们自然能够看透个中的玄机,这不就是妥妥的刷流量、博眼球,简直是古代版的行为艺术。

令人奇怪的是,这样的反智行为,却偏偏入选了二十四孝的经典。王祥、孟宗等古代的表演艺术家们,正是深谙父母们的心理,所以才会一秒钟演员附体,立刻就博得了孝子的美名。

在二十四孝中,有一个故事叫做老莱娱亲。故事的主角是春秋时期的老莱子。作为一名七十多岁的老头子,他就很会讨父母的欢喜,一会儿装作摔倒,一会儿躺在地上cos婴儿,老莱子用自己的演技贡献了戏彩娱亲的成语。

对于老莱子的行为,鲁迅曾在《二十四孝图》中辛辣地讽刺道,招我反感的便是“诈跌,现在这模样,简直是装佯,侮辱了孩子。”

老莱子之于父母,何家喜之于刘美心,是不是1:1的完美复制粘贴?何家喜自私自利、心机似海,但是只要她日常和母亲诉苦撒娇、搂搂抱抱,总能获得刘美心的青眼。

家庭与职场一样,付出也好、实干也罢,往往敌不过别人的马屁来得实在。刘美心的心早就偏到了西伯利亚,嘴上还不忘忽悠何家文们再坚持坚持。

偏心就是偏心,与付出的多寡并无关系。作为父母,刘美心从来没有想过要端水,自然就不存在端得平和端不平的问题。在她的潜意识里,女儿就等于何家喜一人。她丝毫不顾及其他五个女儿的感受,谁让她是全家的女主人呢?

即使她做得再过火,何家丽们也只能是看破不说破、敢怒不敢言。

只是,世上偏心的父母往往都不会被善待。在一众子女之中,父母们越是偏心谁,谁就越没良心,谁就越不孝顺。

现实生活中,父母的特殊照顾、区别对待总会让孩子变得更加自私,缺乏同理心。

就像剧中的何家喜,她从小就是被母亲宠溺惯坏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她早就养成了生来只会索取、一切理所应当的思维。

在何家喜的认知里,付出的人只能是他人,获利的人只能是自己。因此,假如有一天刘美心倒在家里、躺在病床,最指望不上的人恰恰是她偏爱的老六。

偏心的刘美心,迟早会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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