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冬日的北京,气温早就跌破了零度。百姓在寒风里抱着手,议论八届十二中全会的每一个爆炸性话题。全城都在流传一个说法:“刘少奇这个叛徒,已经被永远开除党籍了!”确实,会议刚结束,报纸上铺天盖地,广播里也没落下该提一句。然而,热闹背后其实还藏着一桩扎手的事,连很多会上的人都没敢多提一句。有人就不信,这样的场面能真的是一致通过吗?

刘少奇被永远开除党籍,唯一一个人不同意,此人是谁?


确实,有人悄悄把这事传开了。在那个讲纪律,比铁还硬的时代,出现一点儿不和谐的声音,不可能不让人膈应。不过,偏偏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不肯按常理出牌。有人目睹会场上一幕:全场都举手,那种场面,说不定有人觉得像一锅已经烧沸的水。可就在这个热腾腾的气氛里,只有一个“老太太装扮的女同志”安静地抱着胸口,面无表情地没举手。这个细节说出来,就像一滴墨跌在一池白水里。又有谁料到,她不是别人,正是陈少敏。

刘少奇被永远开除党籍,唯一一个人不同意,此人是谁?


关于陈少敏,这位“陈大姐”的名字其实早被历史一些拐角处埋藏得很深。没有官宦的世家背景,也没有什么天潢贵胄的护身符。只有在一页页会议记录里,偶然出现她当年的质疑、她的犹豫,她的那滴泪,甚至偶尔还有只言片语的抱怨。胡耀邦后来一次又一次跟身边人谈起,都是那一句:“唯一一个没有同意的,是陈大姐。”

刘少奇被永远开除党籍,唯一一个人不同意,此人是谁?


这句简单的肯定,其实掩盖了多少现场的窒息。那场会议,用的是全场举手的方式,简单直接,一刀切。“同意的请举手。”那天的举手,跟后来太多会议上的呼啦声不同。有人说大家手都举得高高的,像抢出口气似的,也有人说有人手只是轻轻放在桌边,没敢往头上举。偏偏在这种热力四溢里,陈少敏那只右手死死按在胸口,既像用力地控制自己,又像在示意什么。有人说她当时身体状况不太好,心脏病突发;但也有说,根本就是内心的愤怒和无声的抗议。到底哪个版本可信?眼下查来看,其实事实是不是早已模糊?


可要讲起来,陈少敏那一票反对,其实更像是一次小小的针扎进西风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康生事后居然发了火,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陈少敏却很实在,用“不关你事”的语气丢回一句,“这是我的权利,自己怎么行使,让我自己定,不劳你费心。”真要追根究底,这是不是当时唯一的勇气?也许吧,但更可能是她对那个环境有过太多体验,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坚持和孤独。


话说回来,其实从会议头一天,陈少敏就压根没被通知参加。她那个中央委员的身份,表面上挺大,实则许多决策早已绕开了她。要不是周恩来及时放话,说必须得有,差点她就被排除在外。当时有人说,陈少敏终于出现在会场,是因为周总理还顾念着些老人的人情。可谁想到会后,她很快被当作“余孽”、“异己”再一次清算下去。有人觉得这太冤,有人觉得这很自然。哎,那个时代,谁说话算数,那就听谁的。


其实,陈少敏也早不是第一次公开表达不满。之前的批斗潮里,她已是“要处理”的对象。到了1968年,她成了挨斗还得带病坚持的人。会议桌上,她冷眼看别人宣判,这些“老战友”一个个遭了罪名。有人讲,那会儿的会议像是舞台剧,有剧本,有角色,有一锤定音的主角,剩下人只能照念台词。陈少敏不是台上的主角,当然也不是配角,她像个突然闯上台的观众,插进一句,打乱剧情。康生于是尴尬,江青瞟了她一眼,甚至有人刻意避开她的视线,怕惹火烧身。


事后不久,陈少敏的日子越发不顺。你要说她身子骨不行,这到也没啥大事。但问题是,谁都知道,她身体再差,也能背着病苟且偷生活。可偏偏那个所谓“一号命令”,让她连坐火车的力气都快没了,被抬去了河南罗山。有人说罗山环境差,有人说那里连医生都没配齐。真真假假,反正是北京城谁都听到了个风声,说 “陈大姐要被软处理了。”


在河南的那些年,她旧疾缠身,很多时候能不能下地,得看天吃饭。有人担忧她病重没钱医治,有人说她还是中央委员呢。反正到了后来,她只能靠人搀扶坐起来,至于什么时候能康复,没人给过答复。有个细节倒值得提:她在被批斗期间,依旧保持相对独立的思考,她曾与身边人低语,她不信“老同志全都成了叛徒”,只不过,有几个还能有这样的硬气?


风水转到1976年“四人帮”倒台,陈少敏那一晚据说破天荒高兴,老老实实让人在屋里开瓶茅台庆祝。她本就爱热闹,这次却不记得喊多少人,只管自己喝高兴。可说起心里头的事,身边人后来忆起,她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看见刘少奇彻底洗清冤屈。1977年底,陈少敏因病去世。人们说,她直到去世时还没见过刘少奇的昭雪。到底遗憾还是解脱?连她自己都没讲明白。


其实,把话说开了,陈少敏是不是纯粹的“反抗者”?未必。她的人生,有过不得已,有过妥协,本就不硬不软。前面她投了反对票,后面还是一起跟着大家坐火车,被送去河南。有人觉得她特别坚强,也有人说,她到底没能改变什么。事情总有两面,有人觉得举手那一下改变不了大局,也有人坚持讲,一滴水能砸穿石头。


质问一句,谁能在那时毫不犹豫逆流而上?大多人都选了集体,选择闭嘴。而陈少敏不是英雄,但她至少做了一回“另类”的选择。有人质疑,有人佩服,也许等到了几十年后再回头看,只剩下历史书上那一句,“当时唯一一个反对的人,是陈少敏。”可事实又如何?谁能说得明白,她心中真的没动摇过?


有意思的是,几份存世的会议记录有细节前后对不上。有人在日记里写,“满场都举了手,有一人没动。”而另一人却记得,“她当时疑似举了左手。”这么一对照,该信哪个?其实不用较真,每个人都只能看到自己想看的那一部分。


对了,说实话,陈少敏的选择并没有改变什么。反倒,她自己因此吃了不少苦头。你要说她发起了什么波澜也好,还是说不过是小石子落进湖里,都没人真的在意。可这份坚持和倔强,却在别人都冷漠麻木时落下一个异样的尾巴。五十年后,如今再谈起刘少奇或者陈少敏,大家只记住无声的反对和空荡荡的会议桌——其他的都化进冷风里了。


其实,硬要说陈少敏究竟勇敢到什么程度,谁都说不全。她本就是个凡人,“陈大姐”不是传奇人物,也没有神化。偶尔能站出来说句实话,已经很罕见。可她的命运继续顺着历史的暗流漂流,直到终点谁都没挽回。


历史到了今天,有人还在说:“如果那年有更多人像她,也许今天很多事情又不是这样。”可惜,假如没用。现在再回头,把她的这点“不一样”写下来,图的只是不让那一幕到此消失。


这样看来,不论是逆流还是随波,都是洪流的一部分。什么叫唯一,什么叫被忽略?谁也说不准。陈少敏当年的那只没举起的手,现在看来,还是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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