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问:“那你们现在在哪呢?”

“我们出来了。我们现在是往深圳去,还得往哪去?”
江林说:“我们去昆明,去看看代哥去。”
十个小时后,二十来人来到了加代的病房,“哥!”
加代一看,“唉哟,我艹,江林、马三......”手撑着想坐起来。江林立马摁住,“别动别动别动,哥,没事吧?”
“没啥大事儿。你们这么快吗?办完回来了?”
“办完了,都砍完了......”江林把老德子的情况说了一遍,马三把宾公子的情况说了一遍。
加代一听,“行了,你们找酒店休息去吧。”
马三说:“哥,我们还没问你呢,你跟谁上成都了?为啥上这养伤来了?你没事你上那地方得瑟啥去了?你这伤是谁扎的?”
“我自己扎的。”
“你自己扎你自己,你有病啊?”
“三句话两句话跟你们说不明白,以后再细说吧。你们休息去吧。”
奔波了一天,也确实累了,江林带着一帮兄弟休息去了。
上午十点左右,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贵哥,“贵哥。”
“唉,代弟。”
“贵哥,睡醒了吧?”
“睡醒了。怎么的呢?”
加代问:“有没有人找你啊?”
“谁找我呀?”
加代说:“贵哥,我估计今天就得有人找你。”
大贵一听,“啥意思呢?谁找我呀?”
“哥,这话怎么说呢?我是不想给你惹麻烦,但是我想给我自己报个仇,我也想给你报个仇。小宾跟咱们这些哥们过不去,我要不给他点教训,以后他还得跟我们叫板。昨天晚上我安排人了,给他砍了,砍十五六刀。人肯定进医院了,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地了。”
“什么时候的事啊?”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兄弟是啥时候去的?”
“我们回来的路上,我就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去了。”
“唉哟,我艹,老弟呀,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你兄弟回来没有啊?”
“都顺利回来了,一个都没有掉队。贵哥,我就跟你说一声,让你也高兴高兴。”
大贵说:“不会给砍死了吧?”
“死是不会死的。他那个叫老德子的兄弟伤得重了点。”
“行了,不死就没事儿。哥知道了。代弟,这事干得漂亮。不说别的了,你好好养伤吧。这事我打听打听,其他事儿的你不用管。代弟啊,哥就说一句话,这事你办得绝对牛逼,绝对有脾气。好了。”大贵挂了电话。
宾公子被送到了医院,女朋友把电话打给了康师傅。当时的康师傅正一心往上爬,不想有任何事情耽误自己的前程,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纨绔子弟,也是平时管教不严,到哪都特别张狂。康师傅非常生气,甚至都不想去医院。看到康师傅接完电话,脸色都变了,夫人问:“怎么了?”
“小宾受伤了。”
夫人一听,“那还不赶快去医院。”康师傅这才不情愿地来到医院。
来到了医院,看到被包着像木乃伊一样的儿子,康师傅问大夫:“有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虽然伤得也挺重,但是没有伤到要害的地方。”
“多长时间能恢复啊?”
“要两三个月时间。”
夫人嚎啕大哭,“小宾呐,你要干啥呀?这怎么回事啊?你好好做生意不行吗?”
“妈呀,我谁也没得罪呀。我就好好做生意,他们欺负我啊。”
小宾的女朋友拉着夫人说道:“婶,我在这好好照顾宾子,你们放心吧。”
康师傅说:“走吧。”康师傅和司机出去了。司机问:“领导啊,我们这边......”
康吼道:“我们边什么呀?我们这边什么?他在外边干的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你还少给他办事了啊?现在什么时候?正是我运作的时候,正是我要往上爬的时候。我怎么问?人家会怎么说?你就小范围看看是他的生意竞争对手,还是怎么回事。”
“行。”这样一来,也就没有兴师动众追查了。
三天以后,躺在病床上的宾公子也听说了父亲的态度,挺伤心。宾公子一想,艹,他不管,我没有人了?我没有朋友,我没有兄弟了?宾公司一个电话打给了韩老板,“老韩啊。”
“宾哥。”
宾公子问:“你听说这个事了吧?”
“什么事啊?我没听说。”
“少他妈放屁!”
“我...我刚听说。”
“你怎么不到医院来看我呢?”
“我...我正准备去。”
“你他妈给我滚到医院来,把你的兄弟叫上、。”
“行行行,宾哥。”
“快点!”挂了老韩的电话,宾公子又拨通一个电话,“刘汉啊。”
“唉,宾哥。”
“你把你兄弟叫上,赶紧来成都医院找我来。快点!”
“唉,行。”
最后,宾公子一个电话把杜老板也叫了过来。
不大一会儿,老韩、老杜、刘汉和刘维来到了宾公子的病房,一人往病房的床闲柜上放了五十万。嘘寒问暖了一会儿,宾公子说:“刘汉啊,你别看我这两天养伤,我在病床上疲皮稀昏的,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他妈在成都没收拾过洗浴啊。这事是谁干的呢?”
刘汉说:“我不知道啊。”
宾公子说道:“老韩,你知道!”
老韩一听,“是大贵吗?他能敢吗?”
“那他妈不是他还能有谁呀?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啊?再说了,在四川,谁有这么大胆量?”
“我估计......”
没等老韩说话,宾公子手一指,“你把嘴给我闭上。”
宾公子转头看向刘汉和刘维,说道“刘汉,刘维,我别的话没有。你们通过我挣了多少钱,我不说了。你们有事我是管你了吧?你们把人给我码齐了,分成两伙,一伙去深圳,把加代在深圳的买卖给我砸了。看到加代,你们给我砍他。一伙去昆明,把大贵的买卖给我砸了,见到大贵把他砍成和我一样的。”
刘汉一听,“宾公子,我们能不能先从一个地方来?”
“什么意思?”
“先砸大贵的买卖,然后集中力量打加代。要不然,人少了,干加代不好干。我们一股作气把他废了。”
“那你这样,你先找大贵,给我轻点砍。然后再找加代,把他胳膊腿给我砍折,把他胳膊腿给我拎回来。砍了大贵和加代,只要你们能回到成都,我保你们无事。你们敢不敢干?”
“宾哥,你都说这话了,我们还有啥不敢干的?我们哥们这些年这些钱全是你让我们挣的,我们在成都能有今天也是你捧起来的。干呗。”
宾公子又问:“老韩,老杜,你俩去不去?你俩要是不去,你俩在成都的买卖都他妈别干了。”
老韩一听,“宾哥,我的买卖......”
“你的买卖?我告诉你,你的买卖,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现在是你的买卖,我可以马上让刘汉接手。刘汉,你愿意接手不?”
刘汉说:“那我肯定是愿意啊。”
宾公子说:“老韩,现在我被砍成这样,你他妈不给我报仇去啊?”
“我去!”
宾公子说:“你要去了,你给我带头干。我让刘汉盯着你,你要不打,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们几个准备去吧,今天就出发。”
“行。”四个人刚要走,宾公子一摆手,“等一会儿,我这里有清单。”宾公子拿出了大贵在昆明买卖的清单和加代在深圳买卖的清单。大贵的买卖涉及酒店、酒楼、洗浴、夜总会和房地产。其中有一个3000多平的大酒楼。
拿到清单,四个人走出了病房。傍晚6:00,刘汉把电话打给了宾公子,“宾哥。”
“集合的怎么样了?”
“我们集合了200来人,准备出发了。你这边还有什么吩咐?”
“我有啥吩咐啊?”
“那我们去了就开干呗?”
“对,你们去了就给我动手,挑人多的砸,让他丢脸。砸完之后你们就回来。过个半个月一个月的,再找加代。如果在那见到加代,就一起给我砍了。”
“行,好嘞。”
200来人浩浩荡荡朝着昆明出发了。早晨七点,这帮人到了昆明,找到了大贵的一家酒店住下了。准备当天晚上先在大贵的酒楼大吃一顿,然后再把酒楼砸了,来个一举多得,不但可以省去住宿钱和饭钱,还能把酒楼砸了,让大贵丢脸。传出去是住大贵酒店的人,吃了大贵酒楼的饭菜,还把大贵的酒楼砸了。
晚上七点钟,二百来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来到了酒楼,车都停离得很远。但是刘汉刘维、老韩和老杜等一帮大哥把车开到了酒楼门口。
进入酒楼,兄弟们在一楼散台,大哥们都进了包厢。开始点菜了,上菜了。
酒楼的经理发觉不对劲,来到办公室,把电话打给了大贵,“贵哥呀,我是饭店李经理。”
“啊,怎么了?”
“贵哥,你在家吗?”
“没有,我在医院呢。我陪我一个兄弟聊天。怎么的了?”
“贵哥,饭店来了不少人,得有200来号,听口音都是四川那边的人,把一楼都坐满了,还有进包房的。前两天你不上成都了吗?这会不会是你朋友来了?我要不要加点菜招待招待呀?”
大贵一听,“哦,行行行,我知道了,你盯住他们。别的不用说啊,我过去看一眼。”大贵挂了电话。
加代问:“贵哥,怎么了?”
“没事儿,你养你的伤。”
“不是,我说我听电话里边说成都来人了,是小宾派的人吗?”
大贵说:“应该是。”
“哥,那我派人过去干他?”
“不用,我来收拾他。”
“贵哥,你怎么收拾他?你报阿sir啊?”
“我报啥阿sir?我能先报阿sir?我先报阿sir,我不便宜他了吗?我他妈收拾完了之后,我再报阿sir给他抓走。我得先让他知道疼。”
加代一听,“那我这边需要做点什么?我这边有兄弟在,我还能再找点人。”
大贵说:“那你给我找点人,我自己再找点。你告诉你这帮兄弟,去了之后给我随便干。只要不打没了就行。胳膊腿砍折都没事儿。别在饭店里放响子。我听经理说他们进啥都没带。晚上你就给我打,只要不打没,我就给你摆。”
加代拨通了江林的电话,“你们到医院来。”
随后加代加代把电话打给了小利四哥,让小利找点人,又把电话打给了杜成在昆明的朋友点哥,让点哥也找点人。这两人一人叫来40个来个兄弟。这么一来,加代这边有100来人了。大贵也找了三伙社会,100来人。
等200来人到了医院。大贵说:“代弟,我领他们过去。你这个伤有没有事儿?”
“现在肯定是疼啊,但是也没啥大事。”
大贵问:“能不能下地?”
加代一听,“什么意思?”
“代弟,你想不想亲眼看着怎么报仇,想不想亲眼看着怎么给你解恨的?我看老韩来没来,他要是来了,我连他一起砍。”
加代说:“哥,那我去。给我弄个轮椅。”
大贵让司机找了一个轮椅过来,加代坐着轮椅下楼了。
看到加代坐着轮椅下来了,江林说:“哥。你咋还去呢?这帮人就够用了,你去干啥?”
加代说:“我必须要去。我告诉你,今天我去我就一句话,刚才贵哥说了,不用动响子。今天你们所有人把吃奶的劲给我拿出来,进门就给我砍。只要不砍死,就啥事儿没有。我必须让小宾那害怕,我必须带队。我要让他们回去把话带给小宾子,我身上有伤,我都干他。我看他以后见了我不怕呢。”
“没毛病,哥,你牛逼,有魄力!”
大贵一挥手,“出发!”
二百来人,六十来辆车浩浩荡荡出发了。快到酒楼的时候,大贵传令,兵分两路,分别从街的两头往酒店开。”六十来辆车,从街的两头向饭店靠拢了。
加代问:“贵哥,你这个酒楼有没有后门?”
“啥意思?”
“要不你带队走后门,我们走前面呢?”
大贵一摆手,“不用。老弟,全从正门进去。我刚才听经理说了,他们喝酒都喝疯了,已经失去防备意识。我让经理把后门锁上了。他们本身就是外地的,肯定还没有支援,我们应该是怎么打怎么行吧?”
“那妥了,哥,我明白了。”
酒楼二楼的包厢里,刘维说:“哥呀,来了就往死干。加代不来则已,来了就把他销户。先砸了饭店,一砸饭店就得报信。等他人来了,我们出去把火器一拿就开崩。”
“行,老弟没毛病,就这么干。一会儿你给我拿出你那狠劲来,你给我见谁崩谁。”
“哥,我带微冲来的,你就看我的吧。”
突然饭店门口来了几十辆车。衔是听见关车门的呯,呯,呯声,紧接着就看到200来人手持各种冷兵器站在了酒楼门口。一楼成都来的小子懵B了。
大贵找来的三伙社会觉得遇到了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争先恐后来到大贵跟前,“贵哥,今天我挑头,我往死干。”
大贵一摆手,“不用。都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三个大哥都竖起了耳朵,大贵手一指,“这是我兄弟加代,知不知道。”
“哦,听你提到过。”三个大哥和加代握了握手。
大贵问:“加代,你没有事吧?”
“贵哥,我没有事。”
大贵一摆手,“今天我不说别的,你们就全听我代弟的。我代弟让你们怎么打,你们就怎么打。我代弟绝对有经验。你们就给我放开手脚干,只要不销户,就没有事。下面你们就听我代弟的。”说完,大贵转身走了。
加代一摆手,“没有事。兄弟们,如果有销户的,我来顶着。在场的兄弟,谁也不要有顾虑,进去就给我往死打。天大的事我扛着。郭帅!”
“哥。”
加代一挥手,“给我打!”
二百来人冲进酒楼,挥舞着手中的各种冷器,追着成都来的二百来个小子打。
楼上的几个大哥听到喊声,下来一看,自己一楼的兄弟宛如小绵羊,被一群饿狼在撕咬。
刘汉一摆手,“哎,别打,别打!谁是领头,站出来说句话!”
刘维说:“牛逼,你等一会儿,让我准备一下。”
马三把加代推到了刘汉对面。刘汉一看,一下子傻眼了,知道这是走漏风声了。
刘汉说:“兄弟,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们这是惹到谁了?犯什么说道了?我们就是过来吃饭,这是干啥呀?因为点啥呀?”
加代一声冷笑,“因为点什么?刘汉,我们还挺有缘分啊。我们又见面了。老韩,还他妈真有你啊?现在不是在四川了,这里是云南。”
刘汉说:“兄弟,我挺想你的,我来看你的。”
老韩说:“对对对,兄弟,我是想你,我过来跟你道歉来了。你在医院,我去看你,还给你一万块钱呢。哥没招待好你吗?你咋能这么对我呢?我就上来吃个饭,这都是我哥们儿。”
“韩哥,你说的我都信。你们都跟宾公子好,这一点没毛病吧?既然跟宾公子好,到了昆明,就都给我跪下。刘汉,刘维,老韩以及那位大哥,你们以及你们的兄弟全都给我跪下,跪下说话!要不然,今天你们全都出不了这个屋!”
刘汉一听,“老弟呀,你这不为难你汉哥吗?你汉哥怎么说也是汉龙集团董事长啊。”
加代手一指,“你他妈跪不跪?”
“我这个......”刘汉刚想说话,加代一摆手,“那就不用废话了。给我砍!”
郭帅奔着刘汉刘维去了。冯刚朝着老韩冲去。刘汉和刘维有兄弟护驾,没怎么受伤。老韩的人全都是花钱雇来的。冯刚一砍下去,老韩的一只胳膊从肩膀处几乎脱落了,只剩下一层皮牵着。西瓜汁喷了刘汉和刘维一脸......
可怜成都来的兄弟手用寸铁,被砍得鬼哭狼嚎,皮开肉绽。
刘汉刘维带着一帮兄弟往楼上退去。加代一看,“丁健,耀东,左帅,快到后院,他们上跳楼,给我追着打。”
刘汉刘维带着六七十个兄弟从二楼往下跳了。有一个小子跳下来以后,有个小子走到车后备箱旁边,准备抄家伙了。耀东几个箭步,哐的一响子,把那小子放倒了。丁健、左帅哐响哐放响子,跳下来的成都兄弟又倒下十多个。这一下成都一方再也没有人心存斗志了。刘汉、刘维在兄弟们的掩护带抱头鼠窜。趁着夜色,消失在昆明街头。
酒楼里已经全部放倒了。马三推着加代来到酒楼外面,看到刘汉等人留下的成都牌照的车,加代一挥手,“给我把他们的车砸了。”一时间,大镐把、钢管、消防斧等就上去了。十分钟左右,几辆豪车全干稀碎。
加代一摆手,“打电话,叫急救车,把受伤的全送医院去。”
急救车过来的时候,大夫和护士看到现场的场面都有点作呕了。医院的手术室都不够用了
一直坐在车里的大贵下了车,来到加代身边,“代弟,赶紧带兄弟们撤,一会儿阿sir过来了。”
加代一听,“阿sir过来,你还能有事儿?”
“不是那个意思。你先走!”
“行行行。”加代一摆手,对贵哥叫来的三伙社会说:“三位大哥,感谢了。通过这个机会我们交个哥们儿,通过贵哥我们也都认识了。”
“行,老弟。”
有几个老弟说:“代哥,你在哪混的?我们跟你混呗?”
加代一摆手,“不行,你们回去跟那几个大哥混去吧,我不在这边。”
贵哥叫来的三伙社会撤了。加代回医院去了,江林带一帮兄弟吃饭去了。马三带着小利的兄弟和点哥的兄弟去吃饭了。
昆明市公司副经理带队来到了现场,“别动别动别动,都别走!怎么回事啊?谁打架了?凶手在哪?”
大贵往前一来,“你贵姓?”
副经理一看,“唉呀......”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云南大少,我叫大贵。”
“唉呀,贵哥,您好。”
“你好。你姓什么?”
“我姓王。贵哥,您没伤着吧?”
“我没伤着。这个酒楼是我的。”
“啊,我就记得好像是您的。”
大贵说:“现在你马上给我查一下这些外地人怎么回事,在他们的车里有响器。”
“唉,这边打仗应该还有一伙吧?”
“对呀。”
“我听说有一伙是本地的,有一个叫小利的兄弟。我收拾他呗?”
大贵一听,“你收拾谁呀?”
“我收拾小利,还有叫他过来的人。”
“你为什么收拾小利呢?你跟小利有仇啊?”
“呃,他不是打仗了嘛?”
大贵说:“你查都没查,你就要收拾小利啊?你跟他有仇吗?”
王副经理说:“他在昆明的时候,挺不给我面子。”
大贵问:“现在你管什么?”
“现在我负责市公司治安和刑事这一块,我是副经理。贵哥,您走吧。等我查完了,我第一时间给您汇报。”
“行,好嘞。”大贵转身上了车,一个电话打给了昆明市公司大经理,“马哥。”
“唉,老弟。”
大贵说:“你派一个姓王的副经理过来了?”
“对对对,不是你让这个时候才去人的吗?要不然早就过去了,电话都打爆了。我一直压着。”
“啊,行行行。我跟你说一下,把这个姓王的挪个位置吧。”
老马一听,“怎么的,这事办得挺好?要给他升,那就到我的位置了。”
“不不不,你让他上交通那边,站路口吹哨去。”
“啊?”
“你让他上路口吹哨去。”
“什么时候?”
“现在就安排。”
“哦,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马经理拨通了王副经理的电话,“老王啊。”
“唉,领导。”
“你到那儿了吗?”
“我到了。”
“事办得怎么样?”
“我现在就查得差不多了。对面一伙儿是成都那边来的,但是他们现在属于受害者。打他们的人是这边一个叫小利的一伙。不过,他们也是被人叫来的,被一个叫代哥的叫来的,而且今天晚上现场指挥的就是这个代。我现在正准备全力捉拿。”
“啊,行行行,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到。等我到了再定性。”
“行,好嘞好嘞。”
20分钟左右,马经理来了,“老王啊,老王!”
“领导。”
“老王,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给你换个地方。”
老王一听,“我是上公司上班吗?”
“不是,你上鸡毛省公司?你上路口吹哨去。”
“啊?”
“我说你呀,上路口去吹哨去!上交通那边。”
“领导,我从小肺子有病,气不够用,吹哨吹不响。”
“是吹不响还是不想吹啊?”
“是吹不响。而且路口的灰也大,对我的肺不好。”
“路口的灰对谁的肺好?老王啊,你的觉悟呢?你太狭隘了吧?要说你有今天的下场,那也是有原因的,你的格局太小了,只想着自己。”
老王一听,“啊,那我要上交通那,是不是我就不归你管了?”
“啥意思?”
“不归你管了,那你查去吧,你爱怎么查就怎么查。我他妈查完了,你都不听,你就瞎搞吧。”
“你他妈跟谁说话呢?”
“我跟你说话呢。我都去那边了,我还怕你个鸡毛呢。你查吧,我走了。”
老马看着老王的背影,咬着牙,说道:等我办完这件事,你看我收不收拾你!你还不归我管了?你看我管不管你。
老马来到医院,开始问话那帮小子。不得不说,这帮小子口风挺严。
谁让你们来的?
不知道。
为什么来呀?
吃饭的呢。我们到了就挨打了,我们也没打人啊。你们怎么还问我呢?你得查他们啊。
那你们车里的响子怎么回事啊?
这帮小子反问:什么响子?
我说你们车里的响子,是咋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回事?
不是我们的,别人玩我们,陷害我们,故意把响子放我们车里的。
老马一听,“你跟我扯这个呢?谁放你车里的啊?”
“不知道。”
“行。你们不说,我就把你们扣着。扣到你们说为止。”
连夜跑回成都的刘汉和刘维兄弟,第二天一早就向宾公子汇报了。听了汇报以后,宾公子说:“你俩先回去吧。问题不大。最近老实点。等我把扣在那边的兄弟捞回来再说。”
“行,宾哥。”刘汉和刘维兄弟走了。
在政客的眼里,一切都要给仕途让路。为了仁途,政客可以放弃一切友情、爱情,甚至亲情。
宾公子拨通康师傅的电话,刚叫了一声爸,康师傅就厉声说道:“你他妈就安心养伤,听见没?现在什么话都别说。我什么事也不能给你办。等你养完伤了,过段时间再研究这个事。”
“爸,我现在有个事儿。”
“什么事儿?”
宾公子把刘汉、刘维、老韩和老杜去昆明的遭遇说了一遍。宾公子说:“爸,我怕老韩和老杜扛不住。那顺藤摸瓜,不就捋到我身上了吗?”
“捋到你身上?”
宾公子说:“对呀,捋到我身上,不就捋到你了吗?爸,这事你想管也得管,不想管也得管啊。”
康师傅一听,“你他妈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爸,我是你亲生儿子。”
“我早知道你这样,我当时都把你放下水道冲走。你能干什么事?”
“爸,你说这些没有用啊。眼下这个情况......”
“眼下什么情况?你也没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这事也不是我让你去办的,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你自己承担后果。听没听懂?你要是个男人,你把牙给我咬住了。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你要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这事怎么办。你把时间给我留出来,过后我再研究。眼下什么都不能办,知不知道?我他妈现在正运作往上爬的事。”
宾公子一听,“爸,你的意思说让我自己担着呀?”
“要不然呢?我让你去的啊?”
“爸,我毕竟是你儿子呀!”
“就他妈你是我爹,我也不能给你办!”说完,康师傅挂了电话。
一转身,康师傅对秘书说:“再来电话,你告诉他我不在。再他妈让我接电话,我连你一起收拾。”
秘书吓得一句话不敢说。
康师傅不管。如果听之任之,那一百多个兄弟就回不来了。无奈之下,宾公子拨通了大贵的电话,“大贵啊,不是,贵哥,我是小宾子,我是你宾弟呀。”
“宾弟?打电话有事啊?”
“我听说......”
“你不用听说,这事才刚刚开始,你看着,我会让你知道知道我是怎么收这100来个小子的,我全给他们全送进去。你不牛逼吗?你不让这帮人砸我买卖去了吗?唉,小宾子,我就没想明白一个事,你挺能屈能伸啊。你前脚刚打完我,后脚来找我服软了?你怎么想的?我能给你这个面子吗?”
“不是,贵哥,我跟你说,真要整到最后,要是红脸,对立了,这事对我不好,对你也不好。最终落个鱼死网破。那样就收不了场了。你希望那样吗?”
“呵呵,我希望那样儿?你来打我呀,你来揍我呀?你来吧,你上云南来吧。你找任何人,就是把小超子找来,我他妈都不会给面子。加代因为这事扎了自己两刀,我能轻易饶了你?”
“贵哥,这么的吧,这事我低不低头,我也是低头了。我给你赔偿行不行?你说吧,我给你拿多少钱?”
“要我说拿多少钱吗?”
“对。”
大贵说:“两个亿,拿来吧。”
宾公子一听,“我没有那些。”
“那你跟我谈个毛线啊。”说完,大贵把电话挂了。
想了想,大贵一个电话打给了昆明市公司的马经理,“老马啊。”
“贵哥。”
大贵说:“你给我想办法。这事给我严查判。”
“贵哥,你放心,这帮小子落在我手里,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我会有办法让他们和盘而出,而且让他们出不去了。”
对于老韩、老杜找来的老弟来说,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来昆明砸大贵的买卖。从他们的口中问不出所以然来。老韩、老杜以及刘汉的兄弟知道如果一旦说出实话,等待他们的将是终身牢狱。只有咬定与宾公子无关,宾公子才有机会把他们捞出去。最后老韩、老杜以及刘汉的几个兄弟一口咬定,起因是刘汉、老韩和老杜看不惯宾公子,和宾公子有不对付,在得知宾公子受伤后,刘汉、老韩和老杜串通来昆明砸大贵的买卖,从而嫁祸宾公子。
连续问了很多次,都是这样的结果。老马向贵哥作了汇报,贵哥一听,“那就先收拾他们吧。”
大贵带了500万来到医院,加代一看,“贵哥......”
大贵一摆手,“唉呀,你不用管了。来了这么多兄弟,而且还找别人了,收了吧。老弟,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你是我亲弟弟。”
“行!”加代把500万收下了,“贵哥,我小利四哥说昆明市公司的王副经理和他不对付......”
大贵一摆手,“他已经去路口吹哨子去了。”
加代一听,“行,那我知道了。”
大贵说:“你就在这养伤。等伤养好了,再回深圳。代弟,剩下的事交给你贵哥。我觉得宾公司肯定害怕了。”
当宾公子向超子汇报时,超子说:“小宾啊,我只能说你他妈没长心。吃鸡毛饭呢?进去就砸不好吗?”
“超哥,那我现在再派人去。”
“你现在派人,他们也有防备了,就得把你抓起来了。你等着,等你爸运作成功,到了朝廷后,我们再收拾加代,再收拾小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把这仇你给我记心里。”
“行,我知道了,超哥。”宾公子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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