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党百年这个年份在人心里压得沉甸甸的!电视里总是放那红旗飘飘,现实里地铁、高楼、繁华街头,一个国家这么大,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各自思念?那些事情,像是一根刺,悄悄卡在骨头缝里。白发老人方梅,两只手攥着一封信,低头滴泪,对着一个永远不会再回信的人。能让人年过八旬还写家书,还是给个见不到的收件人,这股劲,真够深。

方志敏牺牲时,嘴塞毛巾、后脑中枪,遗嘱影响其女儿一生

说是执念,好像又太刻意,但那封信就闷闷地躺在她手里。说到底,这故事跟她父亲方志敏有关。江西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原名远镇,小名叫正鹄,后来叫慧生。1924年进了中国共产党。当时周围不少人都还在操心吃饭寻活路,他已经跑在革命前面了。这并不奇怪?毕竟苦日子里人才容易铸造骨头硬气的人。可他到底是怎么做的,后人哪能知道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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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敏的女儿方梅,总共见过父亲几次?两次,三次?不,没超过两面。外人拿今天家庭标准衡量,估计要摇头,怎么能这样?可她倒不恨,甚至连怨都怨不出来,那小孩从一出生起就在逃命。她的出生年头——1932年,国民党兵围剿江西,母亲一个人带着她边逃边躲。那会儿母亲没什么办法,徒手扯断脐带把她带到人世,再狠心丢到农户家里寄养。父亲?那时候他奔跑在更危险的地方,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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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生里头最早的父亲印象甚至不是和蔼的笑脸,而是尸体上塞着破毛巾,头上血迹斑斑。那到底是她几岁时候的经历?没人问,也没人真正能答。就算如此,历史镜头永远不会对准她的情感碎片——每一个时代的小孩,感受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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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1月,方志敏被抓住。玉山县的小山沟里,他没逃掉,国民党没有留情。一顿又一顿劝降,旧社会惯用逼人卖命的法子。可他铁了心,硬是扛过鞭子、枷锁和层出不穷的威逼。他没被说服,拿笔自称“枪”。那一年他写下的《可爱的中国》,要说影响——有人读过感动落泪,有人记过几句话就忘。到底有没有用?不一定,可没有人能否认,这些文字在某一刻传递出信念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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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来也讽刺。他写的遗书,大多不是留给闺女亲人的零碎私话。不,“我小病十几天,整天拿着笔写文章,不管病与不病,都要被敌枪毙的...”这种冷静跟一般人临终时候的软弱不沾边。那年头共产党人视死如归,真不是句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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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梅后来才知道父亲。这种认识挺奇怪——一个家属于自己的身份,拼命藏着改姓,乡村里躲着。国民党杀人后余震不断,追缉方志敏的家人。小方梅改了姓名,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这种“成长”是幸运还是悲伤?十八岁,终于被找回,母女抱头痛哭,连亲生名字都是新鲜的。有人问她,父母给的什么名字。方梅回答,那是父亲的字。“心有三爱,奇书骏马佳山水;园栽四物,青松翠竹白梅兰。”诗意又有点生涩的字眼,全寄在那个“梅”字里。父亲的思考和坚持,通通印在名字上,这种深沉未必现在的年轻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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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让她上烈士子弟学校。她不乐意。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有点抗拒,说不上什么理由,其实就是不想从头学起。母亲劝不动,屡屡掉泪,最后只好把父亲的故事全托给她。那一晚上,零零碎碎的描述,既真实又抽象。方梅听完,觉得自己没脸再顶嘴。从别人嘴巴里形容的父亲,竟然那么不一样:不是牺牲,而是自愿走向被牺牲。她被打动,可怜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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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认真上学。倒不是突然理解了什么大道理,而是母亲再三叮嘱,自己也想弄明白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多年以后,母亲递给她一个信封,里面一堆发黄信纸——父亲写下的那些话。那些字,她慢慢抚摸,模模糊糊认得,但每一句读起来都像在咬人。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信上反复说党的事业、理想信仰,但这些东西到底值不值得?有时候方梅自己也会疑惑。可父亲那句“我们的信仰是铁一般的坚硬的”,偏偏扎在小孩心里。也不全是因为伟大或者理想,为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感动,听起来有点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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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觉得父亲和自己有血脉连结。信里没太多家长里短,讲的是他怎样希望身边人也跟他一样支持革命。写那些话的时候,他人即将走向死亡。她到底懂不懂这些话?有没有想过其实只是父亲自我坚持?也许是,也许不是。信留下来的力量,和那灰色的童年拼凑成一张面孔。她说,她没见过父亲那种胜利或者失败的表情,但这些纸片让她活下去。

她毕业后参了工作。不是一夜之间觉醒,只是内心那点羞愧慢慢发酵了。人有时候会变,方梅曾经想过离开这种苦日子,但终归被什么东西拉了回来。她努力学习,为了证明,也不完全是为父亲。她被动推着走,但最终走到了能讲述父亲的地点。

老了以后,她才更明白父亲不在,反倒成了一种动力。别人说“烈士子弟光环”,可她背过去的家当只有一堆老信纸,一头白发。她退休了,有时间,干脆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父亲的纪念写作里。这些书不是一蹴而就,全靠不断搜集、拜访。走过无数小路、问过无数老兵。有红军老人见到她放声大哭,把自己当年裤腰带都送了过来。有人说感谢她留下的精神,有人甚至见到她只会沉默。她也有抽泣,回忆太多、太乱。

她写了三本书:《方志敏的人生》《方志敏全传》《方志敏和他的亲人们》。不断改、不断补,身体虚弱也继续写。身边人劝她歇歇,但她心里清楚真正想还原的不是父亲的理想主义,而是这些个在苦难中如何挣扎的气息。她偶尔也会怀疑意义,但每一次看到他人关切的神情,又像找回某种确定感。

她看着今天的中国,楼高车快,人走得挺潇洒。想起父亲遗嘱里那些愿景,心中隐约有些酸涩。父亲死的时候,连个墓碑都是后人立的。他盼望的中国,她替他看了。可方梅说过一段话,在不同媒体采访里都被重复——“父亲那年代,爱国就是救国。今儿是建设祖国。”

其实她有时觉得,理想到底应该属于时代,还是个人?不全是非黑即白。她努力让自己的生活接得上父亲的光芒,又并不完全想活在父亲的影子里。自豪和遗憾总是纠缠着过了一生。

时代变了,部分事情没有完全改变。有人一定要追问父爱、信仰意义?也许有些事本来就不该用来解释。今天的繁荣,看得见摸得着,但当年留下的信还压在心头。她写信,只是想让“信仰”变成一点现实的东西。

就这样,她走到了人生结尾,留下的不是某个时代的脚注,也不是简单的胜利,而是血脉和信仰交织的长河,安静地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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