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在土地革命时期,对中央苏区发起了五轮凶狠的“围剿”,结果前四次都让红军硬生生顶了回来。没料到,轮到第五次,风向一变,博古和李德一通操作,几个命令下来,红军最终折了。怎么都像是局面被人为拽进了死胡同。突然的溃败,中央红军赶紧撤出根据地,长征,这场被历史铭记的苦旅,马上就开始了。
刚上路的时候,红军各路将士忙着应付追兵,补给也紧张得很。过了好几个月,到1935年1月,才在遵义有了喘口气的机会。那年遵义会议一开,党的“左”倾错误路线被直接纠了过来,决策权转移,红军的命运陡然松了一口气——不是谁都命好,碰上当时这种情况大部分人可能都撑不过来吧。走到四川冕宁,时间来到1935年5月。冕宁,这地方挺特别,是长征途中红军休整的第一站。但有个细节很容易被忽视这里地下党搞得风生水起,多少得归功于一个人——陈野苹。有些资料显示,若没有他提前搭这张“地网”,红军在冕宁未必能挺过去。到底这人是谁?
陈野苹,地道冕宁人,家里世代耕读,按现在话算是本地的“小知识分子”家庭。小时候读书认真,接触过拉丁学派的书页,资料也说他对马列主义情有独钟。1933年正式入党,是冕宁县第一个吃螃蟹的地下党员。别看这年头说起地下党咋咋呼呼,当时全国白色恐怖,进组织几乎和赌命没区别。陈野苹倒是没什么豪言壮语,日常就是一点一点地传递信念,在家乡发展同志。他很清楚,党员不是拉人头,一批批新同志,得有点抗压力才叫革命队伍。起初,他让新发展起来的党员分散到农会、兵工厂等地,每个人都实际锻炼,顺便联络群众。
冕宁的地下活动,他基本一手操办。党内老一辈都对他服气。当年红军渡江北上,陈野苹带头发动一支迎接队伍,主动寻找红军部队。别小瞧这步棋,据说当时红军兵力损耗大,急需补给,更要快速打出突围口。陈野苹他们不仅送来了情报,还建议红军正面避开敌人防守严密的水域,一举从薄弱环节闯出大渡河。现实情况混乱,事后看这种建议都显得有点侥幸成分。但红军赢了,逃过一劫;冕宁成了一个短暂的港湾,队伍有了个重整装备、军纪的机会。谁知道要是换个指挥,能不能挺得过去这么一折腾?
后来陈野苹主要在四川活动为多。抗日战争时候,他负责宣传抗战,任务换了花样,但调性没变,一路干到底。到了1943年,他抽身去延安学习,别人都说到了宝地,他倒是更看重理论武装。解放战争时,陈野苹归队四川干部阵营,跟着部队从武汉进入四川和二野合流,负责配合解放大西南。不清楚他具体负责什么,但当时能顺利夺取四川,多少有点他的身影在。
新中国成立后,陈野苹留在西南局工作,组织部的要职几乎都干过,干部处长、秘书长、副部长,一览无遗。1960年,调入中央,第一次进入中组部担任副部长。不到十年,1967年那年,十年特殊时期第二个年头,他也没幸免被“打倒”;岗位摇摆,自然也只能闲赋十年。1977年复出,次年再次担任中组部副部长。大家经常说干部政策难落实、老干部情况复杂,这一段时间里,陈野苹重新理顺了一些有冤情的同志,把平反、待遇、居所都逐步归位了。政务这么多,他在执行时也难保没失误,情况起码没失控。
1983年,陈野苹升任中组部部长,这期间信息不怎么多;隔年又被任命为中组部顾问,继续参与高层决策,主要出谋划策。后来他定居北京。据人民网等公开数据显示,1994年病逝,终年79岁。新老干部之间常提起他的名字,说他稳重周全。其实他哪有那么安稳,换了几次身份,工作也不过是一步步试错,偶尔起争执也是当时常有的事。网络上还有一他批评过某些干部“只会照本宣科”,但实际上早年他自己也容易陷进条条框框,只是后头慢慢变得更灵活了。
事到如今,冕宁这座小县城的历史遗迹还保留着不少红色记忆,有些档案室能找到陈野苹的名字。外界看他际遇起落,其实多数时候就像普通干部的一段缩影。从长征时一个谨慎布局的青年变到浸染官方体制的部长,借用网上的数据流,“60年代中组部干部调整,对于老干部政策的落实,直接影响了数万名曾被错误对待的干部的生活转折。”很少有人会认真思考,没有他冕宁一役,后头那些平反、发展之事能不能如此顺畅?
长期以来,党史研究只关注决战将帅,像陈野苹这样的幕后人物不多被提及。他的故事,位于历史拐点,总被边缘化。可真要看清过去未必靠被反复言说的老套路。现实里,很多“小角色”一次布局能决定几百人生死,什么功劳薄头衔,不见得稳妥。今天再析这种历史边角,有人感佩,有人无感,不过越回头,越容易发觉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关键点。
一个人,两次副部长,最后任部长。清单式没什么意思。更难讲,几十年的革命生涯换来什么?无人可以断言,往后还有多少像陈野苹这样的人,无声改变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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