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杨尚昆的二儿子杨绍明,小时候很淘气,一直是中南海里的“孩子王”,就连毛主席也非常器重他,甚至还直言:“这个杨小二将来可以当中央委员,候补期18年。”
杨绍明1942年5月生在延安,家里背景硬得很。爹是杨尚昆,中共大佬,常年泡在中南海;妈是李伯钊,延安文艺圈的牛人。新中国成立后,杨家搬进中南海,杨绍明就在这块政治心脏里长大。他打小就不是省油的灯,活泼好动,领着一帮孩子到处搞乱。冬天堆雪人,夏天湖边游泳,满院子跑得跟个猴似的。别看他淘气,脑子可灵光,大人们拿他没办法,只能乐呵呵地看着。
杨尚昆工作忙,但周末总会抽空带家人出去走走。杨绍明就跟着爹,公园里捡石子,追蝴蝶,玩得不亦乐乎。1954年,他12岁,杨尚昆给了他一台老式相机,手把手教他咋用。他第一次拍了中南海湖边一棵柳树的倒影,兴奋得不得了。从那以后,他走到哪拍到哪,红墙、湖水、小伙伴的笑脸,全进了他的镜头。李伯钊也常给他讲延安的故事,聊戏剧聊艺术,杨绍明听得眼睛发亮。他对政治也好奇,总想凑近大人聊天的地方偷听点啥。这股好奇劲儿,算是他性格里抹不掉的标签。
1961年,杨绍明19岁,已经是个大男孩了,但好奇心一点没减。那天政治局开会,他心痒痒,偷偷溜到会议室外,踮着脚往窗户里瞄,想听听里头在说啥大事。结果没站稳,毛主席出来时正好撞见他。他吓得腿都软了,以为自己这下完蛋了。可主席没发火,反而乐了,拍拍他肩膀,用湖南口音说:“杨小二,胆子不小嘛,这么好奇,将来可以当中央委员,候补18年!”屋里的人全笑了,杨绍明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挠着头不知咋接话。
这事儿在中南海传开了,大家都拿他打趣。他胆子大又机灵,连毛主席都觉得这小子有意思。不过这也提醒了他,好奇归好奇,得有个度。这次经历对他影响不小,后来他回忆说,主席那句话让他觉得自己得干点正事儿,不能老这么瞎闹腾。
中考那年,杨绍明数学考砸了,没考上高中,气得把自己关屋里好几天。毛主席听说了,找他聊了聊,说:“考不上算啥,干部子弟不能觉得自己了不起,多跟普通人混混。”这话让他醒悟了,他开始拼命学,最后考进北大历史系,成绩还挺亮眼,平均85分。在北大,他又捡起摄影,跑去跟新华社的师傅请教,街头巷尾到处拍,练出一手抓人物神韵的本事。
1966年大学毕业后,他1979年进了新华社摄影部,专门拍国家大事和领导人。他镜头下的周恩来批文件那股认真劲儿,朱德雪里散步的背影,全都带着温度。1987年,他调到中央文献研究室,负责拍邓小平。那组《退下来以后的邓小平》特别出名,1988年在世界新闻摄影比赛拿了三等奖,中国摄影师头一回在国际上露脸。照片里邓小平抱着孙子笑得特开心,卸下担子的轻松全写在脸上。
杨绍明不光自己拍得好,还推动中国摄影往前走。1988年他搞了中国当代摄影学会,当主席;1995年又弄了个世界华人摄影学会,也当会长。他受法国大师布列松影响,讲究“决定性瞬间”,拍啥都带着真情实感。他的作品成了中国历史的活档案,从中南海的淘气包到摄影大师,他真干出了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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