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女人,日本女性学家比李银河说得还明白
女人是什么?历史上从未将女人说清楚,最多是从诗词画中,我们领略的只能是直观的形象,比如敦煌壁画中的凌空飞天,洛神赋中的惊鸿宓妃,还有秦淮八艳中的歌妓李师师,吟诗作赋中的才女李清照,但能将女性说清楚的,唯有一人而已,她就是日本著名社会学家,女性学研究的代表人物上野千鹤子。
国内,也有一位女性学家,叫李银河,她被誉为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社会学家,著有《中国人的性爱与婚姻》等书,不过,她为女性呐喊,只限于性的主题,未能触及女性的上半身,有时耍嘴上功夫,逞一时口舌之快,著书立说并没有多大的社会反响,不能像上野千鹤子一样引起世界性瞩目,相比之下则逊色多了。
上野千鹤子虽然是40后,李银河是50后,但上野千鹤子只比李银河大4岁,不是两代人的对话,唯一相同的是两人都是女性的代言人,不过,上野千鹤子著述更为精辟深粹,思想性与艺术性要高出几个段位,称上野千鹤子为性别研究领域的开拓者、引领者及理论学家毫不为过。
上野千鹤子与中国颇有渊源,她曾在2023年有过一场“北大对谈”的视频,在互联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那一次完全是一次思想的大碰撞,将女性话题撕开了裂口,那一次也只能算是小试牛刀。
不过,她在中国的插曲并没未引起大多数中国人的注意,而她之后的《女性的思想》一书,却使她声名远扬。有译者评价该书“是上野与前人的思想碰撞、交融的结晶”,“展现日本语境下女性挣扎与思索的过程”。
《女性的思想》,全书共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选取的是五位日本女性思想家的著作,分别为森崎和江、石牟礼道子、田中美津、富冈多惠子和水田宗子;第二部分则涉及了六位西方思想家,分别是福柯、萨义德、塞吉维克、斯科特、斯皮瓦克和巴特勒。通过上述名家的女性观,上野千鹤子一一加以评述,其条分缕析,独出机杼令读者折服于锐气与洞见的同时,触动的是心灵震颤。小编读后,整理了以下六个思想锐意点:
思想锐意点之一:开宗明义。上野千鹤子说:为何以‘女性的思想’为题呢?长期以来,女性被认为不需要思想和语言,甚至被认为不需要懂道理,也不会讲道理,并指出在男权社会中,“男人们制定的女性标准,就好像中世纪的刑具“铁处女”百般折磨着女性。女人成为“父权制结构下的白蚁”,并控诉“男性斗争”中对女性施行的性暴力,对男性来说是小事,但对女性而言则是绝不能妥协、丝毫没有妥协余地的重大事件,因为它关系到女性的尊严,在这个时代,作为女性主义者生存下去是很困难的。
思想锐意点之二:女性生育。上野千鹤子说:“特别是女人‘性与生产’,又有谁深入思考过呢?男人们把‘性与生产’称作“女人的经验”,将其划分到与己无关的外部领域。上野千鹤子认为女人对分娩的恐惧体验是深刻的,是“绞肉之痛对与生命的产生相伴随的几近死亡”,然而,关于“性与生产”,又有谁深入思考过呢?所以,她认同女作家森崎的观点“便将丈夫也叫到分娩现场”。在此,颜小四认为,女人分娩是人类最伟大的事业。
思想锐意点之三:女性解放运动。“性解放”对于男性和女性的影响相去甚远。对男人来说,性经验是他们的勋章,拥有越多的性经验越是荣耀,但对女人而言,性经验却是一种污名。女人可以被分为两类:一类体现出母性的温柔,即母亲;另一类则是性欲处理机器,即“厕所”。男人不管如何浪荡,都认为“要是结婚,我一定要找个处女”,而女性也认为“在结婚前我要守身如玉”。男人与女人在性权上是极不平等的,双标的,且是畸形的。
思想锐意点之四:女性主义批评。男人对女人总是制造出幻想:圣洁的处女、女神、母性,以及她们的对立面——妖妇、毒妇、娼妇……这些都被称作“女性的神话化”。但无论女人是被崇拜还是被鄙视,在男人眼里总是劣等的,女人成了被男人所惧怕,却又同时被男人所迷恋的存在。这就是天使与魔鬼的二重论。
思想锐意点之五:性。性研究本身是一项禁忌,但不管如何,性在男女关系中是粘合剂。性,只能属于男人的,女人对性是隐忍的,一个贞守女人是不能大声说出来的,女人只是配角。上野千鹤子却大声地说“还有快乐地进行性行为的义务”,并独出己见“性研究并非关于下半身的研究,而是针对上半身的研究”。
思想锐意点之六:女性史的空白。在普世认知及文字记载中,女性是没有历史的,至少是内涵少。每月都要流血的女人是什么?女性不仅因为自身的性别原因无法成为研究者,而且即使成了研究者,如果选择了“女性史”专业,也会被排除在主流学界之外。上野千鹤子认为文艺复兴中的“人类的复兴”,不过是“男性的复兴”而已。男人一直将女人“自然化”,认为女人是男人的陪衬而已,像是家仆,在历史上无足轻重。
上野千鹤子说:当今“女性的问题并没有消失”。再次呼吁,社会需要关注女人。其实,在人类进化与发展过程中,女性的作用与男人是不分伯仲的,如同鸟之双翼,车之双轮。如果男人对女人依然用传统的陈旧的观念与眼光来审视女性,那么,女人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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