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杨森迎娶了17岁的张灵凤，洞房之夜，就在杨森要行房事时，张灵凤哭着说：“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
1974年的台湾，90岁的国民党退役上将杨森迎娶了17岁的初中女生张灵凤，这场年龄相差73岁的婚姻，成为当时权力与人性交织的荒诞缩影。
在新房内，张灵凤身着大红嫁衣蜷缩在床角，当杨森拖着老迈的身躯靠近时，少女突然抬头，泪眼婆娑地问道："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刺穿了房间内所有的喜庆装饰，直指这场婚姻最残酷的本质。
杨森愣住了，这位曾经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此刻在少女的质问前竟无言以对。
他的12段婚姻，本质上都是权力对弱者的征伐，发妻张氏是父母之命，二妻谭氏是看中其家世，三妻刘氏因美貌被强娶...每个女子都是他生命中的战利品，记录着这个军阀从四川到台湾不断膨胀的权力欲望。
在张灵凤之前，杨森的最后一位妻子是1972年去世的蔡文娜，这位曾经惊艳成都的"校花"，14岁被杨森强娶为妾，后来因追求真爱而被杀害。
如今躺在新房里的张灵凤，仿佛就是蔡文娜的转世重生，继续着这个权力游戏中的悲剧轮回。
"你懂什么！"杨森最终恼羞成怒地回应，但他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内心的虚空。
张灵凤的眼泪不止为她自己而流，她想起被迫辍学时老师的叹息，想起父母接受巨额聘礼时的复杂表情，想起同龄人背后的指指点点。
在这个威权体制下，一个平民少女的命运轻如鸿毛，注定要成为权力祭坛上的供品。
这场畸形婚姻背后，是当时台湾威权体制的缩影，杨森作为蒋介石的亲信，即使年过九旬仍享有特权。
而普通民众如张灵凤一家，在经济困顿中不得不向权力低头，据说杨森为这门亲事支付了巨额聘金，相当于当时一个普通公务员20年的收入。
更令人唏嘘的是，这场婚姻竟然还有官方背书，当时台湾多位军政要员出席婚礼，报纸更是将其美化为"旷世奇缘"。
在威权体制下，权力能够扭曲一切伦理标准，甚至让童婚性质的结合变得冠冕堂皇。
洞房之夜过后，张灵凤成了杨森笼中的又一只金丝雀，1977年杨森去世后，人们发现他在遗嘱中对这位最后妻子的安排极其苛刻：仅获得少量生活费，且不得改嫁。
这个曾经质问"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的少女，最终在权力的游戏中被榨干了青春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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