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说过去那些年,咱老百姓嘴边很少没聊起过“花楼女子”的。不是大街小巷里流传点花边故事,就是茶馆里有人摇着蒲扇聊她们的传奇。说实话,晚清的那一批花楼女子就像烟雾里的小灯笼,忽明忽暗,在人心里留下记忆的影子。可要搁我们今天看,翻出手里几张泛黄的老照片,才是真正能透过影像拨开岁月的迷雾,见见她们到底啥模样——而这些影像也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复杂味儿,让人看着既羡慕又唏嘘。
这些姑娘,基本个个都长得丰盈,花楼里讲究的就是那种皮肤白净、腰肢不算细,反倒身板有点“肉感”。不是我们现在的瘦骨伶仃时尚,那会儿越是丰腴显贵气。你看那些老照片,有的人眼里像含着泪又带着笑,仿佛藏着没说完的心事;有的女孩看人眼睛特别亮,不受束缚,一身的洒脱劲儿。其实,哪怕只是拍摄那一瞬间,她们身上那种张扬、或者那种隐忍——左右都是叫人一辈子难忘。
有意思是,有一回我听一位老上海讲:“花楼最知名的不是姑娘的脸蛋,是茶台间里那点门道。”你想啊,那年头花楼里哪只是唱歌跳舞,地方里摆满了象棋,油纸灯下,姑娘围着几位文人斗诗。南京的柳春馆里有位叫金香的女子,挥笔成诗,被一众学子围着听。人家不靠脸蛋吃饭,倒是靠着字句混了半生。你要说本事,金香每年都会投稿《申报》,用异名写时事杂文,谁能想到她是花楼里的头牌?那些名流,讲真,不是都冲着肉眼看得见的美才来的。
当然,你说她们风光,未必人人都愿意走这条路。像苏州的曹梦鸾吧,起初是家里遭变故,被亲戚送进花船,十几岁的小姑娘不得已挑了这饭碗。但她拿起琵琶或者写写诗,总是想着有朝一日能赎身出去。其实不少花楼女子是这种命:家里穷、小门小户,有的甚至为了家里弟弟上学,不得不自己委身花楼。她们不是没理想,也懂得生存的意义,只是处在大男人主事的社会,能留点自由已是万幸。
这时代总分两面。要是光看热闹,花楼好像是享乐和欢乐的天地;但可别忘了,姑娘们的日子说苦就苦。比如上海虹口某花院,每遇官员查房,姑娘们都要躲到柴房藏上一夜,怕被强买强卖,甚至被打伤。还有个叫小碧的,十六岁时想逃出去,结果被掌柜的人捉回打了一顿,后来膝盖都落下病。她并不只会唱戏,实际上更会写账,是花楼里少有的会理家的人,可是天不由人。
其实各地花楼风气不一,京城里的“雅集”更讲规矩,女子常在宴席间讲学问,能拉外文歌或弹西洋琴。像天津的黄家花楼,姑娘们仗义,三番五次组织赈灾捐款,还办过幼儿学堂,自己教孩子认字算数。外头都说她们风尘,其实人心里还是想着帮点别的人。哪怕是旧社会,也不是个个都认命,花楼里偶尔也冒出几个“不服”命运的主儿。
当然,说白了,花楼文化里酸甜苦辣都有,明面上的繁华其实也压着浓浓的无奈。我家祖辈常说:花楼女子能吃能喝,也能哭能笑,命运就像月亮,时圆时缺。你别只看到她们的美丽,也别以为她们就是“开放”的象征。晚清社会对于女子还是很苛刻的,像江南一些地方,居然要求花楼姑娘要会写会画,但转头又把她们的梦想关进小楼里。说起来,想要自由落地,一只脚都迈不出去。
谁要觉得这些都是历史,其实现在回头琢磨,也有不少东西还困在那条线没完全走出来。比如我们讨论女性权益时,还是会遇到各行各业的各种偏见:干得好说是“女强人”,干不好又被说是“浪得虚名”。有时候我真想问——那些照片里姑娘的眼神,到底是认了命,还是还在盼着变一变呢?
最后说句嘴碎的:你走过上海北苏州路或者南京三山街,那些旧楼和砖瓦都还在。如果不是有这些照片,也许我们就把记忆一起丢在了风里。看完那些女子的故事,不知你会不会想得更多——如果时光能重来,谁不愿早点跳出那个陈旧的“花楼”命局?也许她们其实还盼着下一回月圆时,能换一身轻松的衣裳,去另一个世界唱首没唱过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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