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漂白》,一部元旦过后打着“开年第一猛”的旗号,上架爱奇艺的犯罪题材影视剧。

它以2002年吉林杀人碎尸案为原型,讲述了犯罪团伙的罪行以及警方的追捕过程。

然而,该剧在播出过程中,却遭到了原型案件受害人及其家属的谴责,控诉其美化凶手!

一部犯罪题材的影视剧却给凶手“涂脂抹粉”,

对罪犯进行去罪卖好“漂白”美化,那岂不是撕开受害者伤口卖人血馒头?

一时间群情激奋,网友们纷纷呼吁:

“剧名《漂白》合着不是吹的,这种美化罪犯的片子就该下架!”

“美化罪犯的抄袭剧”

在说起这部剧之前,先容许小编讲一下这部剧的原型,

一个由多起令人发指的碎尸抛尸案构成的恶性案件——2002年吉林碎尸案。

这起案件的犯罪团伙共有四人,

他们以骇人的手段抢劫并屠戮了多名女性,并将尸体肢解后抛尸毁灭证据。

你问手段能有多残忍?

我只需要说一句,当初案发,是因为下水道被突然上涌的“肉馅”堵塞。

然而,当《漂白》播出后,时隔二十年,

受害人的家属却再次受到了来自剧方将伤口撕扯开来甚至屡屡践踏的伤害。

原因无他,剧方虽然是由真实案件改编而来,

但他们却忘记了以人为本的创作理念,不考虑受害者的角度,甚至将警方描写的分外扁平无力。

特别是在播出过程中,剧方为了流量,不仅没有尊重遇难的受害者,

反而跟剧名一样,采取了一系列极具争议的营销手段,干起了“漂白”的大事业。

其中,最让受害者家属接受不能的,

就是剧方竟然将四个丧心病狂的凶犯以绰号娱乐化,以“肉联厂F4”的名义“成团出道”。

不仅如此,在短视频平台上,“肉联厂F4”确实引来大量模仿,甚至有演员亲自下场参与其中。

四个心狠手辣的罪犯,在剧方的剪辑和合影中,

竟然组团出道成了所谓的“肉联厂F4“,这难道不让人感到荒谬吗?

以此说法,那被分尸的无辜受害者,

岂不是就成了原本屠宰牛羊的肉联厂里生产的产品——碎肉?

除此,绑架并用锅铲虐打受害者致死的宋红玉,

有意营销之下被叫成“钓系锅铲姐”,

两面三刀持械杀人的石毕,被叫成“屠夫哥”,

还有其他几人,都被取上了昵称以“彪炳其功绩”。

不仅如此,这种以哥姐称呼罪犯的行径,

尽管用意可能是拉近演员与观众的距离,却成了罪行娱乐化的漂白粉、遮羞布。

那我不禁要问了,这些恶人为恶之时,

从未在乎受害者和其家人,剧方如此营销,难道心中就不是另外一种“见流量而忘道义”?

被指抄袭的改编

以真实事件改编而来的影视作品,改编的好,那是聚焦民众安全的《重案六组》,

是关注猥亵儿童《素媛》,是反诈金片《孤注一掷》,

民众喜欢看、愿意看,作品口碑好、名声旺。

改编的不好甚至说只有百密一疏,那都是要被人指着鼻子骂好一阵子。

就以像素级拷贝真实案件关键信息、与《漂白》同是刑侦题材的电视剧《他是谁》为例,

其虚构受害者婚内出轨的情节气的受害者家属卧床不起。

虚构受害者刁爱青相关的诸多情节,歪曲丑化受害者形象,

如此种种在“南大碎尸案”受害者家属的伤口上撒盐的行为,

最终导致了剧方被受害者家属告上了法庭。

不仅如此,这部片子改编真实案件却未获取受害者家属同意,被控诉消费案件、侵犯他人隐私。

无独有偶,目前没有任何公开信息显示,

碎尸案的受害者家属曾经对《漂白》的改编表示过同意。

不仅如此,《漂白》剧组甚至还被原《南方都市报》的调查记者王猛,

实名指责抄袭自己撰写的聚焦罪犯身份漂白的同名报道,

甚至碎尸堵塞下水道的细节也被照搬进剧中。

谁知,剧方编剧、原著作者陈枰回应,自己只是利用了公开信息写的小说而已,不存在侵权。

只不过,邀请陈枰创作剧本的制片人却指出,陈枰在首次声明中存在不符事实的情况。

隐秘角落中的挪用

除了各种明面上的宣传,剧方对罪犯的“漂白”还存在于其他隐秘的角落,

比如,把罪犯的名字滥用,张冠李戴。

最近网友发现,在剧中,部分原本是正义阵营的角色名字,

却与真实案件中的罪犯名字相同,那么,有哪些错用呢?

比如,杀人碎尸的凶犯张玉良的名字跑到了剧里受害者父亲身上,

而罪犯的外号“二哥”却成了剧中民警的绰号,

至于罪犯去就医时候所用的化名甚至最后跑到了专案组里。

这是故意,还是有心?

把杀人罪恶标榜成偶像,将案发地的血腥美化成浪漫,

把绑架虐打的残忍描绘成温柔,把虐杀无辜的罪行美化成壮举,

最后再把一切伤痛涂抹成流量,这合适吗?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满口满口吃着沾着受害者鲜血的流量,

剧方和下场的演员可曾想起过受害者及家属的悲痛?

要知道,原本的民众是很愿意看这种有真实事件支撑的作品,

但毫无底线的营销与肆无忌惮的改编,实在是让人敬谢不敏。

戏说不是胡说,改编需有底线

尽管美化罪犯,偶像化凶手的行为令人发指,不过,近年来,类似的事件并非个例。

2022年,网络小说《风情不摇晃》就曾因歌颂毒枭爱情被四川戒毒管理局点名批评。

书中,毒枭不仅无恶不作,甚至杀了卧底黑帮舍身取义的缉毒警男友,

女主却还是在背负血海深仇的情况下仍然爱上了毒枭。

不仅如此,作者还对毒枭“用情至深”进行“歌功颂德”,

如此情节引发了网友对其“颠覆三观”的批评。

这种对践踏法律罪行的美化、对保护民众正义的亵渎,

不仅突破了文学创作的底线,也对社会价值观产生了不良影响。

诚然,创作需要自由,但这种自由不能建立在对受害者及其家属的伤害之上,

不能建立在对社会公序良俗的破坏之上,更不能建立在对法治伦理的践踏之上。

常言道,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能乱编。

这种“罪犯偶像化,偶像娱乐化”的营销方式,

毫无疑问是对这群臭名昭著的犯罪团伙罪恶本质的淡化。

这种行为不仅会让观众对犯罪团伙产生诸如模仿、崇拜等行为,

更是在受害者的心口上撒盐,让人感到极度的不适和出离的愤怒。

参考信息:红网——热播剧《漂白》被指抄袭,媒体版权保护任重道远

解放日报 上观——《漂白》热播,持续引发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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